妙姐,那能是谁? 我房里只有一个女人,杨晓雯! 醉酒误事啊! 怪不得那精怪一改昨天的态度,我抢了它老婆,它能不发狂吗? 我轻轻挪动了一下,想把胳膊从她脑袋底下抽出来。 可这么一动,她就醒了,仰起脸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兴奋未消的红晕。 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