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 战俊妮没搭理他,掏出一个泛黄的小电话簿,按到茶几上,推到我面前,说:“行不?” 邵卫江就是一呆,“我爷爷的那个通讯录?这他都给你了?特么的,我才是他亲孙子好不好!” 我淡淡地说:“要赶绝,就不能光赶绝一个仇公子,要不然后患无穷。” “依你,那就把仇家赶绝!” 战俊妮说得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