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会议室里只剩下了我和吴学会两个人。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吴学会。 吴学会左右看了看,又起身把会议室门关好,这才坐到了跟前,低声问:“周先生,要是找不到重病贫困的女孩,有那种没有什么病,或者家里也不困难的,但本人或者家里愿意,是不是也可以施术救命?” 我凝视着吴学会,一言不发,直到把他看得满身不自在,讷讷地想要说话往回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