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唠几句......” 徐五放下手中的铁弯针,缓慢而吃力地站起来,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腰,有些感慨地道:“这人真是不服老不行,做这么一会活儿,就腰疼了,想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这么坐多久都不带血脉不畅的。说起来,那还是建国前的事情呢,我为了伏杀一个仇人,做好布局,就这么把自己埋在泥地里一天一夜,才守到他,立刻跳出来,取了他的脑袋......” 我“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