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津门的城区,一家小招待所, 招待所里的隔音不好, 沉闷的呼噜声,磨牙声,还有推行李箱的声音。 就像是夏日里的蚊子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贼烦人。 而招待所的一间小双人间里。 张怀义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冥思,修吾则睡在另一张床上。 距离吴得常离开,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在这一个星期里,修吾真的就像是吴得常说的一样,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