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睛从家中出来,却只能看见一道嚣张的烟尘,而那扰人清梦的马车早已不知去向。 ······ “叔父,叔父。” 昨夜和胡修吾畅谈一场后,又研究推演了之后的计划,子时过后才躺到塌上休息的高故被一阵惊呼声吵醒。 高故费力的睁开干涩的双眼,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哐当! 高故房间的门被高麓推开, “叔父。” 高故还没清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