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做事挺狠呀。刚才抽他那一下,还是打轻了。” 胡修吾拎着剑,看着满地的铁菱化为烟尘,无语道。 难怪刚才他一想落地就心悸,这满地的铁菱那里有落脚的地方。 王并就躺在他脚边,左脸红肿的如蒸熟的猪头,已经疼晕了过去。 在用清虚斩撕开将近一米厚的铁柱,便改剑锋为剑脊,如铁尺抽在王并的脸上,直接便把他抽晕。 就这已经是胡修吾留手的结果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