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了个没趣,还无处发泄,气憋在胸中。如灶台上的蒸锅,越烧越旺,越想越气。 偏偏这时,夕瑶还伸出手索要信件:“敖胥长老,可以将信件交给我了吧?” 敖胥横眉立目, 可忽然,如泄了气的皮球,敖胥的状态不再气鼓鼓的,反常的将胡修吾的信件,热情地递给了夕瑶。 “多谢。” 夕瑶天真单纯,既然老老实实地接过了胡修吾的青鸟信使,一点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