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再说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和丈夫和离了,那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到那儿去了。女人嘛,终于还是要相夫教子的。这样才是女人的一生,我就算是离了安然也会再找过其他男人,那些男人或许还不如安然呢。他之前那样对我或许也只是因为误会,或许也只是因为太在乎我了。但是如果真的要我狠下心彻底和他分开或许我也做不到。” 唐沫这句话说得很委婉,也让徐子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和机会。 果然徐子墨一双眼眸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