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骨这四个字猛然间在他的脑海中浮了出来。 潘冬子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整齐,掌心温润干燥。 他眯了眯眼睛,伸出另一只手手松了松衬衣的领口,微笑:“伯父,我带安宁出门了。” 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闲散,在父亲面前,安宁也留给他几分薄面,没有挣开他,倒不是让父亲宽慰,安宁是为了母亲心里好受些。 潘冬子表现得体,风度翩翩,优雅得如同一个贵公子,无懈可击,比起他一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