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潘冬子看安宁的黑眸中分明有几分看不起的表情,不由动了气,“你这是什么意思?”潘冬子的嗓门此时有些大,加上身上全是戾气,旁边的婴儿不禁哭得更响亮了,安宁甚至觉得她再这样不停地哭下去,嗓子都要哭哑了。 而潘冬子,何时有过照顾婴儿的经历?很明显,这婴儿哭得他不耐烦,哭得他心里不痛快、无比烦躁。 “没什么意思,我只不过为我自己谋取福利。” 安宁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