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子陪她回过几次家,安宁不怎么愿意回去,母亲嘘长问短,让她头大,有时候会接不上话来,当然,还夹杂着几分无名的心虚。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那么微妙,安宁有时想,真是犯贱,潘冬子若是和颜悦色对她,她还会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的霸道,他的冷嘲热讽,才该是他的主打曲,她坏坏地如是想。 “你今天要不要出去下?” 安宁正想跟他说的,没想到倒是他先提了出来,正合她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