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他那么不在乎,他父亲那边还好过,自己家那边的可就不好过,如何瞒天过海,本来一切都有了定论的,安排得好好的,如今却被潘冬子一个字给否决得彻底。 这个男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对人苛刻到了极点,对他自已又任意妄为,他何时在乎过别人的想法? 或许从前有过,那个人是许愿。 安宁知道,她知道他不会纵容自己,她连他的情人都不如,她也不会去争取,因为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