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等这阵痛缓过去,没想到越等越痛,痛楚逐步蔓延扩张,痛得她身体痉挛,全身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团。 安宁开始意识到,她这痛不简单,剧痛折磨得她神智都开始模糊不清了,还好,她还能伸手摸到手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拨的是谁的电话,用了最后的气力求助道,“我……我……。好痛。” 隐约听到是个熟悉的男音,有点沉,有点凝重,“我立刻就来。” 陈婶是先一步进来的,她开了灯,安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