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无俦的脸庞在安宁眼前渐渐放大。 她的脸颊被轻抚,下巴微微抬起,安宁有些郁卒别开脸,又被他强行给扳了回去。 她伤口刚愈,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所以也不敢随便乱动,让他有机可趁。 他的步步紧逼,让这个原本就不算宽敞的房间,立刻变得狭小起来,安宁甚至觉得呼吸困难,透不过气来。 潘冬子眯着眼睛打量安宁,她清丽的脸上,脂粉未施,因为病态的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