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需要瘦身。” 潘冬子目光陡然沉了沉,抬头再看安宁时,眼神复杂难辨,“我要不要给你颁发个奖牌,嘉奖你的显赫成绩。” 最近,他们还算相安无事,一直没提那件事,可今天,她却忽然拿这事来作谈资,是为何? 心中对自己依旧怨恨重重吗? 还是…… 随着安宁的话,他的长眉也越拧越紧,脸已黑得深夜没有月亮只有乌云的天幕一样的了,声音冻得和三尺寒冰似的,“安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