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归属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促使她一个人前来爬山,此前她也从未爬过山,对此更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最近在家里憋得发慌,她总是忍不住出来透气,逛街逛得厌倦了,她于是改变下套路。 她迟疑地把玩着手中的手机,最终还是翻到了那个通讯录,潘冬子的名字很好找,在前五个之内。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还好,是他本人。 “安宁?” 对方不确定地问,安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