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了一下,然后他的薄唇紧紧贴着安宁小巧得宛若艺术品的耳垂,用一种近乎轻柔到诱惑的语气道,“安宁,今天我生日。” 潘冬子的生日? 今天? 安宁闻言,忘记了自己还在他的禁锢中,愣住了,忘记了挣扎。她还真没有关注过潘冬子的生日,他之前也从来没有提过。 她随即又觉得这话不可信,潘冬子讲的话,不知道含了水分没。 潘冬子自然瞧出安宁的质疑,他伸手就去掏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