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她直接往主卧室走去,一进去就随手关上了门,上了锁,换下了身上那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然后往洗手间去,卸去脸上的妆容,头发也扎回马尾,恢复原状。 对着镜子,她隐隐地觉得,自己跟先前有所不同,脸色绯红,可能是用冷水洗脸的缘故,无端添加了不少喜人的血色,可她的心,却没了温度。 她出来的时候,潘冬子正坐在沙发上,跟着起身,随手将原本懒散搭在手肘间的西装一甩,说,“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