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也只能嘴头跟心里上骂人,那小偷的样子,她都没有概念。 这还是她头一回遭窃,说起来,还有点云里雾里的。 潘冬子的手机没人接,好半晌,才被人接了起来,他还在医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了。 “喂。” “安宁,怎么了?” 他那声音还能听得出睡意很浓。 “我的钱包被小偷偷了,手机也没了。” 安宁气急败坏地道,但潘冬子还是听得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