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力道很轻,挠痒痒一样,他很快就忘记了寒意,被她那样弄来弄去,他很快就起了反应,心痒难耐起来,心里仿佛有一只爪子在挠个不停。 她身上的芳郁清香萦绕在他鼻间,更像是催情剂,潘冬子的眸光也跟着越来越沉。 安宁不是傻子,当他上半身擦完的时候,她明显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起来,但她在意外之时还是维系着表面的一贯淡然。 她也知道他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他迟迟没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