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则不然,她更希望是个儿子,她总觉得身为女性,不少事情面上,比男的更吃亏,若是一个男的,吃点小亏,也不算什么。 安宁没有把她的心声说出来,她知道理论只会让他们两个的神智越来越清醒,他们应该睡了,当前共同需要面对的是母亲不见了的事实,母亲一天找不到,她就无法真正开怀。 “安宁,如果这一胎不是女儿,我们下一胎再继续努力好不好?” 潘冬子锲而不舍地追问,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