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就没有吭声,她此时也并不打算开口,等简濉溪先启齿。 他找的自己,可是迟迟没有说话,这到底是为何?在心中酝酿,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呢? 安宁判不准,也没去猜,只觉得今日的他,并没有给自己一种咄咄逼人的强势感。 “安宁,你恨我吗?” 他粗糙的手指抚摸了下那盆枯黄的叶片,虽是问句,话意却是肯定的。 安宁先是一怔,接着心里五味陈杂,极其诚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