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酉时,福运酒楼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两个一脸喜色的布衣妇人。那年长的在这大热天还笼着子,那年轻一些的妇人却是一边走一边盯着年长妇人隐在那蓝底白花衣下的手,过门槛儿的时候还被绊得差点摔了,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框儿。那年长的妇人见状瞪了那年轻妇人一眼,却是往四下看了看,见后巷除了十几辆马车一直排到了后街一个人也无,脸上一喜,将藏在衣中的手伸了出来。两只手上竟各是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每一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