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谈。 “……我昨日去看过母亲,才这么两日母亲看着老了许多,连那一头鸦青的让我们都羡慕的头发都长了许多白的出来,唉――”薛氏难过道,“若不是……我还真不敢,明明是嫡亲的祖孙,她下的了这个手。看到母亲现在的模样,我一想到她还要让我将那给老爷用,我就毛骨悚然,这么做对她又有好处。” 薛氏说到这里,语气难免带了怨怪。 三娘低头把玩着茶盏的盏盖儿,心道,二娘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