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忍不住笑:“没事,以后就这样应对,不会出问题的。” 姚悦容从床上下来:“一直以为我这几年过得不易,不想原来做回自己也这么不易。” 白兰掀开床围看了一眼床底下的姚惜容。 “她怎么样?”三娘问道。 白兰又将床围放了下来:“还昏睡着,刚刚我喂了她不少药,怕是要睡上许久。” 三娘便又问姚悦容:“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她?” 姚悦容想了想,最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