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确是没明白。”嵇恒淡淡看了程郑几眼,笑着道:“何意?”“自然是问罪之意。”“这次沉船之事已沸沸扬扬,官府调查了一些时日,也掌握了一些情况,现在该你们说说了。”程郑面色一滞,开口道:“钟先生,怀县沉船我们的确知晓,这事已在城中传开,但我们对具体情况当真是了解不多,还请钟先生直言。”“你们当真不知情吗?”嵇恒微微斜着身子,半靠在大案上,冷笑道:“我并不觉得,就目前调查出的情况来看,们对此很知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