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盐铁,更是我等数月的经营所需,而今随着沉船,一切都化为了乌有。”“我们这次可是损失惨重啊!”冯栋的话一出,其他商贾纷纷应和。“我们冤枉啊。”“我们这次可是损失大了。”“”对于商贾的哭诉,嵇恒直接无视了。他冷声道:“冤枉?”“你们也配跟我来谈冤枉?”“若你们都是受害者了,那关中人人都是受害者。”“关中黔首难道不是受害者,官府难道不是受害者,船上的水手船夫,他们难道不是受害者?”“你们现在再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