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消自己变得更强大

果然，纸上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请问，空间，是一种物质吗？

如果不是物质，是精神？如果是精神那拥有精神的人类，岂不是都可以操纵空间了吗？操纵了空间，就等于操纵了万物，操纵了宇宙那，人还是人吗？应该都是神了吧……

记得，当时他俩是这样说的：“徒弟，为师须先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出来的，你可以继续叩拜第三千六百块石板，成就无上天道但若是答不出来，你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