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确定。”王姝摇了摇头,“只是有这种怀疑。” 王玄之还是年纪太小,心里藏不住事儿。王姝这么一点,他就忍不住怀疑起来。此时坐在王姝对面的小板凳上,两只手捏的死死的。 许久,憋得眼睛都红了,他才哽咽着开了口问:“……姐姐,是我娘下的手吗?” 爹去世时,王玄之已经懂事儿了。对他来说,父亲才去世不过一年。很多事情,他的记忆比王姝要清楚很多。王姝这么一说,他便想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