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到头睡下了。 她手里头的事情实在是杂,好些事都需要时间去慢慢捋,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又是一个雨天儿。 找粮仓的事情吩咐下面人去做,也得有个过程。正巧又赶上了下雨天,估摸着还得晚个两天。她本想今儿去北郊那边看看王玄之,但这么大的雨也不方便出门。便打算歇一歇。正好这几日她来回的奔波累得不轻,马车来回坐颠得她骨头疼。 坐在屋里半天,没事儿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