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嬷嬷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冷的天儿,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虽说她在萧衍行这有着旁人没有的情分,但奴婢就是奴婢,等闲不能逾矩的。袁嬷嬷素来很知分寸,这是头一次说着等不着调的话来。 就在袁嬷嬷快要跪下来请罪时,安静的书房总算是响起一道略有些沙哑的嗓音。 “王姝让你来说的?” 袁嬷嬷心口一跳,抬眸看向萧衍行。她想说不是,是她自己想说的。可面对此时脸色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