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堂堂,看不出年龄,也许五十来岁,也许六七十岁,至少从外表上判断不出来。 看到项庄一行不速之客,甚至还有披甲执剑的荆迁、高初等甲士,男子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惊讶之色,更没有一丝的惊慌,只是隔着篱笆淡淡作揖道:“不知有贵客远来,老朽未曾远迎,失礼,失礼了,呵呵……” 项庄深深一揖,说道:“尉缭先生,久仰!” “将军怕是认错人了。”男子摆了摆手,神情自然地道,“老朽并非尉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