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项庄命令荆迁放了尉缭,又把所有人都赶到了百步开外。 尉缭揉了揉手腕,苦笑着道:“既然上将军什么都明白,就不必再让老朽为难了吧?再说老朽年近七旬,行将就木,实在是帮不了上将军什么忙了。” 项庄摆了摆手,说道:“尉缭先生,现在这里只有你我,再无他人,有什么话尽可以挑明了说,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非常向往大秦帝国的雄风,对大秦遗民也不仇恨,我也从不认为始皇帝是暴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