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那个药的药效那么猛，妈妈怎么也不会用在你身上啊，妈妈差点害死你，你气我怨我，我都知道，这样……如果你实在难受，你就骂我两句，只要你心里舒服点，妈妈任你骂，绝不还口！”

“……”

萧衍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神无比冷漠。

“阿衍……”

“我不是怪你气你怨你，我是恨你！”

姜宁声音颤抖，“阿衍！”

“我不恨你差点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