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曾公亮,毕竟这位官家素来以宽厚示人,罕见下达如此严厉的命令。 目视着众人重新退离垂拱殿,赵祯这才再次走入西殿,一边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面向自己的赵旸,一边缓缓走到后者身旁,表情古怪道:“朕记得你之前说过,若非朕是你本家,今日你本不会来,这么说,你是我赵姓……后人?” 赵旸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太爷爷那辈……” “族谱呢?” “早就遗失在战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