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自嘲一笑,那个“刘郎”,此时只怕还是一个刚刚开始牙牙学语的孩子吧! “又是道观,都住了这么多年了,冷冷清清的我可不去,还是师弟那军营中住着有劲,热闹的很”静风闻言,连连摇头道。 “哦!那我就不勉强了”彻底无语的郭暧苦笑说道。 这一番饮宴直到日影西斜时分,方才结束。崔破师兄弟摇摇晃晃的告辞回府,略一梳洗,也就早早睡下。 第二天,崔破起了个大早,本待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