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玥戈坐在夜千陵的身侧,与夜千陵隔着半臂的距离。悠远的目光,透过竹帘的缝隙,静静地望着外面宽广无际的河域。一刹那,侧脸的轮廓辨不出神色,也不知道究竟在专注的看什么。而胸口,浸了水的伤口,在无声无息的流淌着一丝鲜血,越发的染红胸口的衣袍,但却是毫无所觉。 许久,只听一旁的夜千陵,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宫玥戈回过神来,依然没有侧头,只是伸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一件白衣,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