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便被一只手给扣住,身体,也随之被带着站了起来,“地上湿气重,莫坐!” 夜千陵莞尔一笑,望着面前的宫玥戈,道,“不生气了?”说话间,取出衣袖下的那一方丝帕,动作自然的擦拭上宫玥戈的额头,为他拭去额上的那一层薄薄汗渍。 宫玥戈不答,只道,“你沐浴了?” 夜千陵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夜千陵发现,宫玥戈的洁癖,只是不喜欢与他人接触而已。比方说,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