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久了,距离上次有人跟我做对,已经过去多久了?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五年,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李俊荣绕着陆峥缓缓踱步,像是在打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在考虑待会要如何切割,如何将其剁碎。 “小朋友,你挺不错的嘛,我就喜欢你这种,时不时能带来一点小乐趣的蠢货,可以让我打发些无聊的时间。” 李俊荣笑了起来,灿烂的、和煦的微笑,“要不,你自己选择吧,你准备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