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庙祝?” 易柏问道。 “算是。” 书生点头说道。 “原庙祝不是一女子?” 易柏心里一个咯噔。 该不会阿念也出事了吧。 可上次见着阿念,其不过二十有几。 如今八年过去,最多是而立之年,总不能是寿到尽头。 “原庙祝的确是女子,但那已是我妻子,如今我才是庙祝。” 书生拱手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