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贵为玄坛海会大元帅,怎可对我行礼,我可担不起。” 道袍老儿如此说道。 “老神仙昔日授业之恩,我永不敢忘,无论我身居何职,我皆是您之弟子,自是该行弟子礼。” 易柏毕恭毕敬。 “好一个大元帅,你且在此处少待,我待会儿引你入内。” 道袍老儿说道。 “是。” 易柏以为老仙有什么事要办,自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