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往事,我失忆了,自然什么都随你说,可万一三百年前的我甚是矜持稳重呢,很清白的那种,也有可能。 司危将他按在枕间:“做梦的时候,可没见你有多矜持。” 凤怀月想起了那只被撑破的梦貘,心里涌上不详预感:“你都看到了什么,它不是坏了吗?” 司危往他枕边放了一只梦貘:“没坏,当日只是被红鸢夫人用暗器打出了一道裂缝,我把它修好了。” 你闲得没事做,修它做什么?凤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