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浪荡一点,不羁一点,也是应该的。 两人走到最上层,一道进了船长的船舱。负责看守这一层的恶灵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拍了一把脑袋,震惊地问同伴:“方才在进门前,陨先生是在抚摸福叔的腰吗?” “那叫扶着。” “扶,扶着。” 扶着,也算正常吧。 陨先生的这处舱位很大,到处都是粘稠的液体,屋中还有一口大缸,应当就是水鬼的床。靠墙有一排架子,上头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