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听了多久的裴翊身形一闪,躲到楼梯间里,静静望着小导演脊背挺直地大步离开。 他来到病房门口,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音。 “祖爷爷,我们不能要求受害者原谅加害者,因为我们不是当事人,没有那个资格。” 季承业叹息:“这小孩太倔了,又不屑跟其他导演交流,于杰只是劝两句就被他讽刺,这样下去很难融入导演的圈子。” 难得见到如此钟灵毓秀的年轻人,他想当作年轻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