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稻草屋顶陷入沉思。 不知道他这次又成了谁。 他挣扎地爬起来,发现身下是木板,只垫了两层稻草充作床。屋内的摆设也很简陋,喝水的东西是个竹筒,吃饭的碗碟沿边满是缺口,有苍蝇和蛆虫在上面乱爬。 杜晟干呕一声,连忙撇开视线。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推门进来,见到杜晟醒了,歪了歪嘴:“呦,醒了。” 杜晟轻轻点头。 “不是我说,你也太菜了,竟然会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