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是死灰般的麻木,眼珠几乎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一样被两个军人押上被告席。 郁璟盯着他露在外面的手腕看了很久,那里细的仿佛一折就断,只剩皱巴巴的皮肤。 “难受我们就不看了?”裴翊垂眸,干燥的手掌跟郁璟十指相扣,一点一点温暖他微凉的手心。 郁璟深吸一口气:“不,我要看。” 他是怨恨温启白的,今天到这里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要亲眼见证他受到惩罚。 新年那晚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