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舛一副十足的清贵相,确实,于家这一代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小辈,也就于怆和于舛两兄弟够看,哪怕不算名正言顺,可谁又敢说什么。 所以于舛在这里躲清静,还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陆先生,还没向你道声谢。” 于舛说完,喝了口酒,向他举杯示意。 他轻笑,道,“于总已经向我道过谢了,上次受邀做客也令我印象深刻。” 斯斯文文的语气一点也听不出对上次被扣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