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并在苏怀山的搀扶下靠着石头坐了下来。 “谢谢,我叫肖婉歌,是宫里的医者,你呢?” 在确定苏怀山没有其它杂念之后,肖婉歌脸上的红色有所缓和,不过脸上依旧红扑扑的。 “我?我叫苏异客。” 苏怀山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在这里,不仅被当成了种马,而且独身一人,于是叹息一声,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 “嗯,我记住了,苏异客。” 肖婉歌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