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撒下一壶酒,喃喃自语,语气悲恸。 渐渐的,李纯阳眼眶开始湿润,透过模糊的视线,他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师尊,您要去哪?” 幼年李纯阳操着稚嫩的嗓音叫住了一个身穿黄色道衣的中年文士。 “纯阳,为师要去一念宗的遗址,去办完该办的事,记住,你是我一念宗最后的传人,将来,你一定要将我宗再次发扬光大!” 中年文士浓眉大眼,眼中尽是沧桑。